兜兜风原名:兜兜風,又名Raydio
**57创投WIP单元入围作品
#FIRST16#看的过程中,想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年轻一点的作者拍这种题材的片子,会没有日本那些大导们的好看,就是因为他们拍的不生动,既没有生动的剧情,也没有生动的画面,更别说生动的细节。带着阿嫲兜风,不想听唠叨,打开了天窗,是一个小华彩。
生活啊,就他媽的**。帶著台灣新電影的餘溫,尤其像蔡明亮,前半段像蔡明亮前期作品,後半段像蔡明後期作品,詹凱迪的視聽語言有著其魅力,但是奈何演員不太撐得起來,尤其是黃劭揚,和他多年前在《甜·祕密》《蘋果男孩》並沒有多少長進,童星成給一個有魅力的演員真的是一條漫長的路啊!
非常喜欢前半段,看了好多闷片和***电影之后,终于有一部用细腻考究的视听语言叙事的剧**了,几乎不需要什么台词,对疫情肆虐期间人的空虚、迷茫状态刻画很到位(两年前电影节就该有这种题材片子了)。儿子还是在萧条的电影院卖爆米花的,怯懦的时候用口罩隐藏自己,工作戴久了会偷偷摘下来透气,很贴合当下。父子俩同时失去了精神寄托的**和心爱的车,各自有一场走路/奔跑的横移长镜头,男孩抛下坏掉的摩托车走路坐下抽烟、后来留给了送他饮料的便利店女孩。不时响起的小号声配乐印象深刻,是有点低配版阳光普照那意思
#16th FIRST# 剧**竞赛入围。疫情下的高雄父子故事,挺典型的新导演第一部片子,虽说有点套路但是完成质量相当不错。长镜头有点楞不过最后一个背父亲的长镜头还真挺有表现力。
电影让人想到瀑布,阳光普照,却是像白开水一样如*在喉,压抑气氛弄得死死地,平淡无奇。今年FIRST唯一一部非大陆影片主竞赛,遥望几年前《川流之岛》《强尼凯克》,去年《浊水漂流》,感觉电影节是越来越拿不到优秀的世界首映了,这是什么原因呢?
可能是今年金馬獎最繼承新電影血脈的一片,新電影語法,父子命題(黃紹揚的面癱感會讓人想起《青少年哪吒》),但又有一些deadpan冷調幽默感(其實很多台灣新電影血脈下的作品都可參考Aki Kaurismaki),雖然不算執行很好。中後段犁田⋯但收尾還是有收起來(前半父子幾無交集——工作、空間、移動,可是兩人又有相似性——中點父親教兒子開車,最後車沒了,但在收尾這場戲,兒子背著父親,縱然不斷下滑,仍持續往前走)。對白稀少,聲景搶戲,渡輪、爆米花機、廣播、父親在百貨公司的哼歌獨角戲(類似《摩登時代》Chaplin)、被阿媽唸得很煩打開賓士敞篷那場戲。台灣男性的憋屈感,父之於中國(前妻的丈夫是台商)、子之於美國(電影院老外老闆,有點類似《愛的麵包魂》那種對CCR的鬱悶)。疫情背景。
【FIRST青年影展展映】很好的后疫情**创作。父子各自面对内心的困境,父亲在**经济危机和前妻情感危机夹击下只能对人偶模特倾诉,终究还是诉诸于暴力。儿子失去了友情也没得到爱情,情绪沉溺在**与妄想中无处发泄,独尝苦果。最终,儿子还是背负起父亲沉重的的债孽坚持前行。影片有对夹杂在中美之间的台湾地缘现状的指涉。口罩下是看不到的面孔,以及捉摸不透的内心。两位男主角表演有力,两位女配角气质极佳,我很喜欢片中机场外吸烟区那无言共吸一根烟的分别,一切尽在不言中。影片甚至表达了国产片无法表达的意象:每日被口罩束缚的我们需要不时偷偷或**光明地摘下口罩,好好地透一透气。当下能在影院欣赏一部原汁原味,没有马赛克的台湾新电影,真的好幸福。三星半
视听做的不错是唯一支撑我看完的唯一原因,除此之外,故事太散。讲一个父子修复的关系的故事,但全片都是两人在单打独斗,两人情感交汇的点极其的少导致根本看不到两人关系的变化,直到结尾,莫名其妙的河边儿子背起被追打的老子真的让人毫无感觉。而且这个老子干的事情确实也都挺**,即使是最后打架栽赃我都可以理解为他为了自己,跟是否为了儿子可以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儿子的故事完全可以拆出来变成另一个**的故事,跟他老子修复关系这事儿基本也不沾边。
全片充斥着对《亡命驾驶》的模仿和化用,故事上同样围绕一个木讷的男主角展开,他平时从事电影相关,偶尔做做不法生意,和一个落魄的老男人相依为命,暗恋新认识的短发女生。甚至连锤子和**的暴力隐喻都很相似。但是吧,高雄和洛杉矶就算气候相像,气质也是大相径庭的。多少有点画虎不成了。
#16th FIRST# 离异的**,疏远的父子,少男求爱伤心事,普通市民家庭的琐碎烦恼,疫情冲击下的社会压抑,****的纠葛,就主题而言,并不新鲜。值得关注的地方主要有两点,首先是作为长片首作,整体完成度很高,人物、剧作、视听都有可圈点的地方。同时,也没有把“青春故事+社会问题”的组合讲成一个指向明确的成长故事,当然这也是影片在观感上最有争议的地方,“无力”的究竟是故事还是故事被讲述的方式?结尾长镜头,儿子背起不断滑下去的爹开始成为新的“父亲”,父亲望着儿子,儿子看着远方,与其说是父子关系的“修复”,不如说是修复不了的“重复”。对影片来说,重要的并不是与人物共情,而是人物如何嵌入全球性困境中,成为青年形象的新“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