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洲原名:Oaza,又名The Users、Korisnici、Oasis。2020年剧情类型片,创作于塞尔维亚、荷兰、斯洛文尼亚、波黑、**地区,由伊万·伊基奇执导,并由伊万·伊基奇任编剧,携幕后团队创作。集众多位Goran Bogdan、Marusa Majer等著名实力派明星加盟。于2020-09-03(***电影节),2020-09(塞尔维亚)公映。
在智力发展障碍青少年疗护中心里,玛利亚(玛鲁萨·马杰尔 Marusa Majer 饰)遇见了德拉加纳,一拍即合的两人很快就成为了彼此生命力最重要的伙伴。当一个名为罗伯特(戈兰·波格丹 Goran Bogdan 饰)的男人出现在了两个姑**世界里后,她们双双无法自持的坠入了情网。这段三角恋情给玛利亚和德拉加纳之间的友谊带来了裂痕。 为了得到罗伯特的关注,玛利亚和德拉加纳花招尽出,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的小打小闹逐渐升级成为充满了危险意味的猫鼠游戏。在戒备森严的疗护中心里,行动处处受限的青少年们将对爱的追求逐渐转化成为了对自由的追求。
《绿洲》呈现出了两种沟通,一种有关平等,并直达心灵。一种是电影与现实的界限。《绿洲》跟一般的韩国电影不同,闻不到一点儿商业气味。但这并不意味这部电影就不好看。
《绿洲》通过一个边缘人与**姑**爱情,反映韩国社会虚伪的一面。男主角利用牧师做祷告的机会冲出警察局,似在暗示:对于现实的苦难,宗教的作用不仅有限,有时还会适得其反,生命的绿洲只有靠人类自己去开辟。
导演的电影意识很强,拍一群**少年,就在声音设计上用力,结果有些地方的声音太过了,一直感觉出戏。导演在叙事上尽可能地去掉了台词,加上这个群体本身就有别于正常人,不善于表达情绪,剧本中途还多次变换视角,想**这部电影是很有**性的,一旦你能**到三个主角的状态,get到他们的情绪和行为动机,这个残酷青春的故事和片中那个剥削人性的社会机构才能震撼到你。这部电影的冲击力很强,前提是你的观影经验能够适应导演的破坏性,否则又会是很好睡的类型。
说没有影像剥削我是不信的,稍稍将目光从三位主角身上移开,看看成为影片背景的疗养院里的其他**人士,就能发现他们与主角是如何的不同。他们的目光、表情、行为,才是我多年相处的熟悉的**人士。这个导演拍了三个**人士这么多狗血剧情,三角恋、**,戏剧性比正常人还多,这不是一种合情合理的拍摄,他们的生活的戏剧性不在这些地方。
三段视角,三个特殊人群间的三角爱情。有人说真的是****演的,不太相信,对表演的调度还蛮多的,尤其三次割腕的戏,太残忍了。因为角色是特殊人群,三人间表达感情的方式既没有台词也没有眼神,这其实挺难的。尤其上下铺姐妹一块刷牙刷牙,突然上铺的抓起下铺的脑袋往镜子上撞成一滩血,吓一跳。新导演手法克制而出***如第一个割腕的长镜头,对准的是一台轰隆隆的洗衣机上的影子。是一个关于压抑、自由、反叛、尊严的故事。
手法不錯,sound design挺出色。但對智力障礙人群顯然有臉譜化矮化之嫌,或是導演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什麼,尤其第二段的女角色在一段殉情愛情故事裡面十分工具化和負面,她負責整個中段敘事的意義就存在了疑問,而每段以長鏡頭暴力和割腕結束也變得有過度渲染之疑。
3.5,生理不适,共感共情强的人建议不要观看
【2020年10月13日-「第四届平遥**电影展-卧虎Crouching Tigers-罗伯托·罗西里尼荣誉·最佳导演」-小城之春厅-亚洲首映】 合理的“拙劣”情节和表演置入莎剧的母题,视角独特,摒弃了传统的社会视点,转为最真挚的情感世界。(德拉加娜最后一个镜头很棒,导演也很懂纵深镜头调度)
#4th PYIFF# 卧虎。入围77届***电影节***日单元+罗西里尼最佳导演奖。很难不想起李沧东的同题名作。估计关于这部影片到底有没有“剥削”应该还能辩论一阵。不过就导演技巧而言,他成功地用这些智力障碍(非)演员的“呈现”(不能说是表演吧……)建构出了一个挺耸人听闻的三角恋+“殉情”故事,技巧也足够高超了。虽然并未着力,但关于这些人身上“人性的”和“动物性的”不同时刻的刻画还算是挺节制的,当然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做得更加耸人听闻。这个**问题可能真得要盖过影片本身。
还是不太能接受完全用智力残障人士拍这么自虐抑郁的片子,虽说国产片也有过好多这样的配角,《第八日》还拿到并列戛纳**。三角恋三段式三视角,有几幕低照度下的视听风格尚可,导演真不如把片头介绍欧洲这类疗养中心历史的胶片素材再好好整理出一部纪录片。第四届平遥影展卧虎单元。
生猛的手持,大量的特写,边缘和底层人的特殊人生,导演一定是达内的**,开篇老胶片宣传片到现实真实世界的过渡很有创意,导演说看到这些画面就觉得它应该出现在那里,我想这是对的,不过成片效果还是稍显稚嫩和刻意。
他们剥夺我们相爱的权利,成为母亲的权利,甚至为我们安排必须相爱的人。他们说是关怀,从来都在把我们当工具。爱是可以忍受刮盘子的噪音,忍受他在派对与别人共舞,忍受他不发一言,只要他从背后捂住我的眼睛。手腕的伤疤已经愈合,破碎的镜子已经贴补,我们终于兑现三个人的诺言,在沙漠里找到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