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即是过去——我的父亲、爪哇岛与虚幻影像原名:いまはむかし 父・ジャワ・幻のフィルム,又名Now Is the Past – My Father, Java & the Phantom Films
#idfa 属于是导演掏心掏肺追寻家族历史,寻找一种个体与大的历史的联系的方式。现场也有很多人举手表示二战也和自己的父辈祖辈有过实际的联系,其实历史就是这样的,但历史很容易被遗忘,电影则不会(片子里一段导演自己面对拜访印尼和荷兰电影资料档案馆后的发现有感而发也是同样的意思)。但同时我也在想,为什么日占印尼的propaganda film最后由荷兰的资料馆来保管呢?(甚至工作人员使用了confiscated一词)好像archiving这个行为本身,或者说真正拿到原始资料,依然更像是第一世界国家的某种特权(想想大英博物馆等等)。这不是简单的“他们有更好的保存条件”就可以接受的,为什么是它们来保管呢?这些影像到底是谁的影像?拥有这些影像就拥有了使用权,那么日本和印尼都没有,意味着什么呢?
(3.5) #IDFA2021 和其他朋友提起这部片,第一个问题是:残忍么?在后来看了IDFA另一部占领主题的电影《the first 54 years》之后,觉得这部片的“不残忍”使得它缺少了震撼的力量。尽管在观影过程中看到导演父亲拍的战争宣传片会想到实际上日军在占领地对当地人民的**,但影像没有在银幕上反映出来,震撼力就减少很多。战后导演父亲还拍了《东京审判》的纪录片,他真实的内心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转变?给孩子取名真一,是希望他寻找到真理,那经历了这么多,他认为的真理是什么?导演在探寻影像背后父亲的思想,隔着时光长河和亲情隔阂(父母在他小时候**),他的探寻也未必成功,只是当下的记录可以让为未来的人了解过去发生了什么。导演的拍摄手法很朴素,没有其他年轻导演的**语言特别,但诚意可贵。
让资料说话,但资料(馆)也是人造物。